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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出处:米乐直播安装下载 人气:1293 发表时间:2025-04-20 05:29:07
谨以此文,献给英勇的红五军团及后来编进红五军的原红四方面军三十三军将士!
在中国工农红军的历史上,有一支命运多舛且异常悲壮的队伍——宁都起义后改编的红五军团。令人遗憾的是,这支装备最好、建制完整、战力强悍的部队只存在了短短五年,就像灿烂的流星那样,在历史的天空画出一道璀璨的光芒!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红五军最后的征程,是由两支部队共同用鲜血和生命谱写而成,不将红三十三军包括在内非但不完整,而且将有愧于历史和原红三十三军的烈士们!
8月16日清晨5时,红三军按照事先制定的作战计划,准时向乐安城发起攻击。红军的原意是趁着一大早,敌军上下还不很清醒之时,用急袭的方式攻击西门的敌军阵地,趁敌不备迅速拿下乐安城!可由于向导带错了路,红四十五师未能及时到位,所以东门方向并没有打响!整个战场只有红七师,在西门外唱独角戏。红三军军部只好命令预备队红九师,迅速攻击南门外敌军炮楼前的阵地,配合红七师对西门的攻击。
乐安县城周边地区,只有南门外的地势较为平坦,所以敌军早就在这儿修筑了炮楼及碉堡等,并在高地上构筑了工事。由于红三军缺乏重炮等火力支援,而红九师又缺乏攻坚的手段和经验,在敌方交叉火力的封锁下,很难接近敌军的阵地。尽管守军早已是惊弓之鸟,但因红三军发起的袭击失去突然性,所以几次进攻都未能奏效。结果一直打到下午,红七师和红九师几经努力,也未能拿下当面之敌任何一块儿阵地!
这里面除了攻击并不具备突然性以及缺乏攻城的重装备之外,红三军的战斗力下降也是最终的原因之一!不难想象,一个月前刚在水口一役遭受重创——损失了大量的连排班长等骨干,新补充进来的士兵缺乏作战经验又未得到足够训练,战斗力肯定无法同红三军之前的老战士相比。
眼见战事胶着,攻城总指挥命令红三军暂时停止进攻,并做出相应调整——决定以红四军为主,对乐安城实施强攻!此番攻击的重点,是南门外敌军设置在高地的工事及据点,得手后再顺势攻击敌军设在桥背街的指挥阵地。
为掩护我军主要攻击方向和意图,总指挥部命令红三军第七师实施佯攻,继续向西门一线的敌军展开猛攻;红九师从南门向东门方向挪动,转移敌军的注意力,然后同红四十五师一道攻击东门一带的敌军。为保证主攻的隐蔽性和突然性,又增调红二十二军的第六十六师,同时向北门发起攻击。
乐安原本是高树勋第二十七师所部初入江西时的驻地,宁都兵暴后第二十六路军元气大伤,故孙连仲将原总指挥部及第二十五师驻守的宜黄城也交给了高树勋部。可如此一来,第二十七师的兵力捉襟见肘——重组的部队本来兵力就不足,现在要分兵把守更是雪上加霜。
宜黄至乐安的空中直线距离约有四十来公里,与永丰到乐安的距离差不多,但比乐安北面的崇仁还要近些。但这一带全都是崇山峻岭,没有直通的公路——全都是崎岖难行的山路。
高树勋要想前往支援只有两条路:向北或向南绕行。向南是苏区,肯定不敢走。若向北是从崇仁那边绕行,足有一百二十公里的路程!高树勋显然很难进行增援,况且他手头的兵力不多,只得向南昌行营及驻抚州的第二十六路军总部。可驻扎在乐安西边永丰、吉水一带的陈诚所部,磨磨蹭蹭,始终没有出发——大概不是自己的部队心不急。
俗话说谁的孩子谁心痛,万般无奈的孙连仲只好咬咬牙,派遣驻守抚州、崇仁的第二十五师及骑兵师,抽调兵力前往增援。可由于红军进展神速,直到乐安守军全军覆没,援兵一个也没见到!
17日凌晨3时许,红三军主力突然向东门外的守敌,发起猛烈的夜间攻击!接着红三军第七师从西门外,红二十二军的六十六师从北门外,也相继发起猛烈攻击!
这来自三个方向的攻击,顿时搞得吕如珂不知所措——哪一面被突破都是要命的,可手下只有区区不到四千人的兵力,不知应该向哪个方向增援!
拂晓时分,南门一线的敌军阵地和桥背街指挥部,突然遭到红军的炮击!炮击刚停,红四军迅疾发起急风暴雨般的进攻!三下五除二,没几下便扫清了南门外的所有敌军阵地。几乎与此同时,寻淮洲指挥第四十五师也攻破了东门外的敌军阵地。得知南门外至东门外敌军的阵地被攻克,总指挥部命令立即发起总攻击!
上午9时许,红四军担负从南门至东门一线的攻击,红三军担负从东门至北门地段。这一带城外的山地高于城墙,红军可以用重机枪等火力压制城墙上的敌军。在红军重机枪及步枪等火力的猛烈射击下,守城的敌军头都抬不起来,很快红四军十一师三十一团和红三军九师第二十五团,几乎同时爬上城墙突入城中,城门一开主力部队潮水般涌入!
此时守军几乎全线崩溃,红三军七师和和红二十二军六十六师也先后突进城内,敌军只好纷纷缴械投降,中午时分战斗全部结束!乐安守军从旅长到伙夫,除了战死的基本都当了俘虏——共俘虏敌军三千余人,几可说是全军覆没!
但奇怪的是,敌旅长吕如珂及两个团长,却不见了踪影。此役,红军共缴获长短枪两千多支,机枪十余挺,迫击炮十余门,无线电台一部以及子弹、炮弹和辎重等军用物资一批。
红一方面军主力成功拿下乐安,方面军总部决定立即开始下一步行动——除留下红四军的第十师打扫战场,决定以一部兵力佯攻崇仁,其余各部于18日下午分路直奔东面的宜黄!
19日,红一军团所部陆续进抵宜黄西北面的官仓前一带;红三军团亦于同日进抵宜黄城南面的鹿塘一带;红五军团则尾随来到宜黄东南面的龙源一带。
19日下午,与朱德带领一、三军团主要领导,来到宜黄城外进行实地观察。
其时宜黄县的县治,并非在今日之半岛上,而是位于临(黄)水与宜水汇合处——宜黄水的左(西)岸。站在城西南侧的高山上,坐落在低洼处的宜黄县城一览无余:北、西、南三面环山,一面(东)临水。
通过观察显而易见,高树勋将主要兵力部署在县城的北、西、南这一带——重点是西面及南面的制高点,由于城北不远处有一条小河——宜黄水的支流——缺乏纵深,大部队不易展开,故部署在此处的兵力略少些。
早在高树勋的第二十七师进剿苏区之初,就在中村遭到红军的重创——其一个建制旅几被全歼,加上之后又因宁都兵暴大部分兵力都参加了红军,所以重新组建的部队兵力大都不满员。其时驻守宜黄城的,总共只有有两个旅四个团(缺一个营)及当地保安团之一部,算上师部直属部队至多也就七千人左右。
因此高树勋只能根据宜黄县城周围的地势地形,分别在城外的高地上修筑了大量工事:在城西的卓王庙、石上庙以及城南的鳌(广)头山和西南的北华山上,建立了坚固的据点并配置了相应的兵力。尤其是在南面的鳌(广)头山和西南侧北华山的两个据点——由于这两座山较高且离县城较近、可控制大半个县城,因此这一带修筑的堡垒和工事异常坚固。
虽然想到了红军拿下乐安后,宜黄非常有可能会是下一个目标,但却未料到红军马不停蹄即刻杀到!
19日一早高树勋刚开始收缩兵力,将前伸至黄陂的一个团——第八十一旅王恩布之第一团调回参与宜黄城的防守,红军就杀到了!
上午9时左右,红三军团的先头部队在黄水左(西)岸的河口地区,突然与高树勋的这个团遭遇!红三军团随即发起攻击。
幸好被红三军团先头部队咬上的是这个团的后卫部队,发现红军大部队后采用交替掩护的战术,一边抵抗一边拼命向县城方向逃跑!最终,留在最后面掩护的一个连被红三军团消灭一部分,俘虏了30几人,剩下的来不及跟随入城便向东逃往棠阴。高树勋获悉红军来袭的确切消息,急忙把驻守外围的部队全部收缩回县城周边。
看到红军的大军压境,高树勋禁不住开始恐慌起来——红军只用了不到两天就拿下乐安,缺乏兵力的宜黄城显然也是凶多吉少!只好打电报向上峰告急求援。
其时,距离宜黄城最近的军,是孙连仲第二十六路军骑兵师主力——驻扎在宜黄西北约三十余公里处的崇仁。此外,就是驻扎在南城之南丰一线的朱绍良部第八、第二十三及第二十四师,最近的距离只有约四十来公里。再就是驻扎在抚州整补的二十六路军第二十五师李松昆所部。
根据以往的经验,高树勋心里明白,尽管驻扎在东面南城和南丰的朱绍良部路程最近,但必然不会全力赶来支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唯一能指望的,只有驻守抚州、崇仁一带的孙连仲所部前来支援!此时的第二十六路军拢共就剩下那么几个兵,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第二十七师被消灭!?
孙连仲接到高树勋的求救电报后,急忙命令驻崇仁的骑兵师和驻抚州的二十五师,立即组织兵力前往进行支援。
19日中午时分,来自崇仁方向,独立四十四旅张华堂部的一个骑兵团,刚刚赶到宜黄西面二十余公里处的凤岗圩,迎头碰上了刚抵达此处不久的红三军第七师所部!
当时军骑兵团编制较小,只有两个营四个骑兵连和一个机炮连共五个连的兵力,那一带又是山区——不利于骑兵的展开,所以很快就被红七师击溃。
而来自抚州方向二十五师的援兵,因此时李松昆正在抚州的后方编练新兵,由时任二十五师参谋长的郑锡安负责组织指挥。郑锡安接到上峰命令后,急令张芳照的七十五旅先行赶到宜黄北面占据有利地形,等候冯安邦的七十四旅到达后,再一起向南攻击前进,以解救陷入重围的高树勋部。
可能是由于屡遭打击、且兵力不足,冯安邦旅的两个团磨磨蹭蹭就是裹足不前!冯安邦与孙连仲是连襟,不要说师参谋长郑锡安,就是师长李松昆也拿他无可奈何。
是日下午,率先赶到红五军第二师,随即开始对宜黄城外围阵地进行清扫——很快便占领了四荣山,并夺取了鳌头山以南的敌阵地,与鳌头山上的敌据点形成对峙。
红三师则由马登桥东渡黄水,占领了港口堤、章家山一线,准备攻击据守卓王庙(山)的敌人。
当晚,彭德怀组织军师团主要干部来到前沿进行战场侦察,认为首先必须拿下鳌头山上的据点。
19日晚8时,方面军总部正式下达攻取宜黄城的命令,具体部署是:红三军团担任主攻,由城南向宜黄城发起攻击;红一军团在北门担任助攻,同时监视警戒可能来自崇仁方向的敌援军,并向龙骨渡一带游击;红五军团进至炉藻、龙源、麻坑一带,担任总预备队并警戒和阻击可能来自南城和南丰方向的敌援军。
攻城总指挥彭德怀认为,应当首先夺取峨眉山据点——此处能够瞰制大半个宜黄城;东南侧卓王山距城较远——对攻城的妨碍不大,判断其主要是为退却时作为掩护的支点而已。决定由红五军第二师担任正面主攻,以树下峨眉山之线为作战区域,务于拂晓前夺取峨眉山据点,然后相机攻城。彭德怀的攻城总指挥部,设在马登桥。
可由于敌军设在鳌头山的据点正面山势陡峭、工事坚固,红二师两个连入夜后,连续攻了几次也没能拿下来。
俗话说西方不亮东方亮,红三师那边的进攻较为顺利,不仅迅速肃清萧家排以北的高地之敌,而且占领了所有高地。
红二师这边之所以久攻不下,除了鳌头山本身火力较猛,还能得到左(西南)侧北华山敌军据点的火力支援。
因此,红五军随即命令红一师一部投入战斗,攻击北华山的守敌。未曾料到北华山之敌固守的小庙位于绝壁上,红一师攻击部队一时束手无策!
为此总部急令红三军第九师赶到北华山西侧,协同红三军团攻击北华山上的据点。20日拂晓,红军冒雨攻继续打这两个据点。由于这两个阵地正面狭小,周遭山势十分陡峭,难以攀登,故红二师等部激战一上午也未能奏效。
鉴于红二师的攻势受挫,彭德怀率军团主要领导于中午时分,再次来到前沿进行侦察。很快发现鳌头山与北华山之间洼地是敌军防守的弱点,决定将洼地调整为向城内进攻的主要路线,当夜再次向宜黄城守敌发起进攻。
具体的部署是:由红七军接替红二师,攻击峨眉山之敌;红二师西移,沿大道直接从洼地向南门发起攻击;红一师控制分水、确垄桥之线,准备截击退却之敌;红三师以一部进至郭家厂——威逼宜黄城东门,以一部监视卓王山之敌,师主力控制在鹅颈形、王家洲一线;红一军团配属作战的红三十一师(即原红四十五师),向宜黄城北门发起攻击;红三军第九师由黄陂桥,向西门发起攻击。命令各攻击部队务必提前进入攻击出发位置,做好所有攻城准备。
20日晚上8时,进攻部队均已悄悄进抵各自的攻击准备位置,按照命令所有参战人员一律将右袖卷起扎紧——露出右臂——便于夜间作战识别。同时还规定了哨音和手电等联络信号。
21时,红三军团指挥部按照事先规定,在四荣山举火为号,同时向宜黄守敌发起总攻。攻击刚一开始,高树勋就组织炮火,向南门外大道和洼地一带猛烈轰击!红五军二师的攻势顿时受阻。
但高树勋的兵力和火炮毕竟有限,顾了头(南门)就顾不了腚(北门及其它地方)。红七军以特务连组成奋勇队,向鳌头山据点和工事的敌军猛冲!
面对红军四面八方潮水般的进攻,敌第二十七师师长高树勋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来是好!援兵迟迟不到,手头又兵力匮乏,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战斗打响仅仅两个小时,在北面配合作战的红三十一师就率先攻破宜黄城!红军中素有“鬼精灵”之称寻淮洲先是指挥所部佯攻北门,集中兵力突然向西北门发起强攻!该师主力第九十一团在团长魏协安指挥下,迅速突破西北门攻入城内,然后会合北门攻入的部队沿城内大街向南猛攻!
北门一破,敌军大乱,其它门的守军立马就挺不住了——红五军的红二师随即便攻破南门!随着大批红军涌入宜黄城,高树勋心里明白,如果再不趁乱弃城逃命,就只剩下当俘虏的份了!
不得不承认,高树勋到底是老兵油子,临危不乱!下达部队分散突围命令后,他却没有率先逃命。第二十七师各部得知城破后,立马树倒猢狲散——四散逃命。
由于红三师在东门一带只有约一个团的兵力,敌二十七师一股约一千多人的守军,伺机冲出了东门!冲出东门后,顺着山路转道折向北,朝着抚州方向一路狂奔而去。但不幸的是,这股敌军刚跑出城门不远,就被守在北门附近的红一军团第七师和第十一师发现。红七师与红十一师一路狂追,终于在龙骨渡附近追上了这股敌军!由于军心涣散毫无斗志,这股敌军大部被歼灭,只有少数逃往抚州。
大约就在这样一个时间段,老奸巨猾的高树勋等瞅准时机,依仗着熟知城内的大街小巷,乘机溜出了宜黄城。高树勋等选择的逃跑路线,并不是直接向北逃向抚州——第二十六路军的老巢,而是利用夜暗,趁着混乱突然冲出西门——先向西再折向北,目的地是地处宜黄西北方向的崇仁。
大概是由于红七师、红十一师去追北逃抚州的那股敌人去了,高树勋带着两千多人从黑暗中一家伙冲出来,使得红一军团剩下的部队猝不及防!
这两千多敌军先是沿着公路向西狂奔,然后穿过官仓前的峡谷折向北——向崇仁逃去!在部下的拼死掩护下,高树勋带着这仅剩下的不到两千溃兵,终于逃离了红军的包围与追击。
高树勋深知这次是彻底垮了,逃到崇仁后没有去见孙连仲,而是发了个“母病危,急速返津”的电报,就悄悄潜回了天津去当寓公了。直到冯玉祥在张家口组织抗日同盟军,才又东山再起。
在整个宜黄作战过程中,红五军团同在乐安战斗一样,没有参加进攻宜黄的战斗,而是静静地驻扎在龙源至棠阴一带,准备迎击来自东面和南面的敌军援兵。但奇怪的是,非但的各路援军迟迟没有到来,原定由东路出动的援军中途就改道北撤到南丰去了。
根据军方面的记载,其时组成西援宜黄的东路军主要由两部分所组成:一部分是李云杰的二十三师的四个团——其时二十三师驻守南城县(位于宜黄的正东),属蔡廷锴的左路军下辖;另一部分是从毛炳文的第八师抽出的三个团——其时第八师与第二十四师驻守南丰县(位于宜黄的东南),属陈诚的中路军辖制。
这七个团的援军,在二十三师师长李云杰指挥下,大约在8月15日前后接到集结西进的命令,可直到20日宜黄城破还没见到踪影。后来才获悉确切的消息,赣粤闽“剿匪”总司令部下达了新的命令:为防止红军北犯或被各个击破,第八、第二十四师立刻由南丰北撤,与第二十三师集结南城。
随后在得知宜黄已被红军攻克、二十七师大部被歼的消息后,驻守南丰的第八、第二十四师星夜仓皇撤往南城!这样,红五军团摩拳擦掌,准备迎击的敌东路援军的计划,就此腹死胎中。
随着周边敌军惧怕遭到红军打击、纷纷收缩北撤之际,红十二军及红六十四师却抓住时机,于23日一大早奔袭南丰城!结果没费什么劲,就打垮了懵然不知的民团等,顺利拿下南丰城!缴获了大批尚未来得及销毁的的米面和汽油等物资。
而闽西红军独立第七师则早在19日,就乘势拿下了紧挨着宁都、石城东面的宁化县。
此役,红军在七日内一气连占四城,共歼灭敌军五千多人,其中俘虏三千多人,缴获长短枪四千余枝,重机枪二十余挺,迫击炮二十余门,以及汽油五百多桶、米面数千袋和大批其他物资。
按照周恩来战后给苏区ZY局电报中的说法:“俘虏兵三千多,一军团补入四百,伤病兵六百多,余下两千多编成补充师,准备到五军团。”
这样,红五军团在乐黄战役期间,既未参加战斗、也无损失,又得到了两千多人的补充。
这时又传来消息,被认定由拖枪反水的原军团长季振同及黄中岳等,侥幸逃过了鬼门关,已被押往九堡的大山中服刑。
根据相关文献史料中的明确记载,季振同及黄中岳等九名反革命嫌疑犯是于8月3日至4日,在叶坪临时中央政府大厅接受了两天的审讯。
李克农代表国家政治保卫局,指控季、黄“参加宁暴根本就是投机的”,“随时隐藏着再做军阀梦、毁灭红五军团和宁暴光荣历史的反革命企图”,并出示了相关“罪证”——但据苏进回忆,当时法庭出示的唯一反革命物证,就是季振同在长汀写给他爱人刘玉芝的一封信。
由于季振同在此信中的署名以他的号“异(異)之”拆写成“田共之”,故政治保卫局质证说“田共之”就是反革命伪造的假名,但该信内容却没有在法庭上宣读。
最高临时法庭于5日做出判决:“季振同、黄中岳、萧世俊、张少宜、朱冠甫、高达夫、李聘卿、刘佐华八名执行枪决,并没收他们的一切财产。蔡佩玉监禁五年。”“判决是最后的,无上诉权”。
幸好由于与项英的坚决反对,在8月10日签署的ZY执行委员会的决议案中予以改判:季、黄二人“由死刑减为监禁十年”;朱、高、张三人“由死刑改为监禁八年”;刘佐华等4人“仍按原判执行”。
按照之前ZY局在兴国会议做出的决定,应继续执行苏区ZY局提出的夹赣江而下,夺取吉安、抚州等中心城市的计划。
表面上看,红军似乎应当继续北上,攻击据守抚州的孙连仲所部。由于高树勋的第二十七师基本被歼,孙连仲所部兵力十分薄弱——充其量只不过万把人。
但根据情报显示,此时军陈诚部所辖的第十一、十四和九十等三个师,已经在樟树、新干以东地区集结完毕;北面的周混元第五师,已推进到临川东北的赵公渡附近;原据守南丰的毛炳文第八师和许克祥第二十四师正在北撤。而孙连仲已将其第二十六路军的残部,全部集中至抚州的临川一带。
由此可见,军很可能是以抚州为诱饵,一旦红军果真贸然前去攻打,必将遭受来自北、西、东三面的合击。这三个方向的来敌,绝大部分是中央军的嫡系,无论是装备还是兵力,都远远不是高树勋的第二十七师可比拟的。所以,周恩来、及朱德等决定,还是继续东旋——打击南城的守敌。
南城县位于赣东地区的中部,是江西省的十八个最为古老的县治之一,地处“扼五岭之咽喉,控三吴之襟带”之要地。该县县治位于建昌古镇——坐落在东西约三、四公里宽、不到二十公里长的河谷中间,县城的东西两边是高山——城墙则凭高地建筑,东边则是古称“汝水”的盱江——江西省第二大河流抚河的上游。
其时据守该县的军,只有敌李云杰的第二十三师,因此红军将目光瞄上了此处。
8月24日,红一、三、五军团开始启程东进,两日后陆续进抵南城周边——红五军团与红三军团进至南城西北的龙骨渡一带,红一军团主要部署在南城的南面。从摆出的这个架势看,似乎还是要由红一、三军团负责攻城,红五军团负责阻击可能来自西和北两个方向的援军。
可当、朱德等率军进抵南城附近的大竹山是才发现,敌情已出现重大变化!据守南城的敌军已由过去的一个师,增加到了三个师——由南丰北撤的毛炳文第八师和许克祥第二十四师走到南城没有继续北上,而是停了下来。
这样加上原来敌李云杰第二十三师,据守南城的敌军共有三个师十七个步兵团的建制,总兵力超过三万人。虽然红一方面军的总兵力约为南城守敌的两倍,但考虑到还要分兵阻击或打援,急切之下,是无法攻克和消灭南城守敌的。
更何况南城的地形易守难攻:城南城北前面皆为开阔地——极易遭到火力杀伤,敌军在城西的高地上筑有碉堡群和土围子,城东则是抚河的上游盱江——河道有上百米宽,且渡口与桥梁均控制在敌军手中。要想彻底切断守军通过这一些渠道得到援助,红军就必须派兵绕到南城的东部——这至少需要两三天的功夫。
由于红军缺乏攻城拔寨的重火器,若要攻城有必要进行坑道作业,但因守敌在城外有工事恐怕亦不可行。如若久攻不下,必会遭到军西路和北路敌军的夹击,届时恐怕赣州之败就会重演。
鉴于以上种种情况,周恩来、等研究决定暂不攻南城,将队伍撤回到宜黄(西)和南丰(南)两线,一面休整、发动当地的群众。一面观察敌军的动向,寻找更加有利的的战机。
随后周恩来于27日,将上面讲述的情况电告苏区ZY局,并提出待西路陈诚部敌军进至适当地点时,即予以迎头痛击。
然而苏区ZY局位于后方的领导人对此非常不满意,28日致电前方:“指责他们在撤围南城后,‘不迅速向西求得在宜黄以西打击陈(诚)吴(奇伟)则是缺点’,‘撤退东(韶)洛(口)’、‘再撤退宁都青塘,待敌前进’更‘是不正确的决定’,‘这给群众以十二分不好影响’。”(注1)
并催促红军加紧北上。无奈之下,前方最高军事会议只好做出将红军主力回调乐安、宜黄的决定,方面军总部发出准备歼灭由樟树、新干东援之敌陈诚部的训令:“我军为要粉碎敌人的进攻,使赣东北苏区巩固地向前发展,决心首先打击敌之一翼,即远道东来的敌军陈诚部,乘胜掩击崇仁会合之敌,再相机进取,以求得革命战争的继续胜利。”(注2)29日,红军主力离开南城,向乐安、宜黄一带移动,准备遵令打击敌陈诚部。
与此同时,的南昌行营沉不住气了——短短地十几天内连丢三城,再不有所行动如何向上交代?!
鉴于胡宗南的第一师已由进剿鄂豫皖苏区的前线日命令左右两路纵队,开始夹击红军:右(西)路敌陈诚所部的先头第十四师和九十师逼近乐安,其主力第十一师和第四十五师等部紧跟其后,开始向宜黄、河口一线攻击前进。北面周浑元的第五师,亦已进抵崇仁、抚州两地,与孙连仲的地二十六路军残部会合。由第八、第二十三和第二十四等三个师组成左(东)纵队,尾随西移的红军之后步步紧逼!
面对两路强敌,位于龙骨渡和官仓前一带的红三及红五军团,于29日开始有计划地向南撤退,红一军团和红十二军则在新丰街、里塔圩一线进行防守。
31日,敌陈诚部主力第十一师攻占二都后,与第十四师围攻宜黄城!红五军的第二、第三师及红七军的第二十一师与敌激战后,沿棠阴、东华山、里塔圩向苏区撤离。
红军原打算慢慢撤退引诱敌军来追以扑捉战机,但是没有想到陈诚所部来势汹汹——红军大部队刚抵达永兴桥、棠阴一带,敌第十一和第十四师就扑了上来!位于后面的三军团有些放松,因此被陈诚部的这两个师打了个措手不及!虽将敌军的进攻击退,但遭受了一些损失——其中一个多团失联!
红一方面军总部见状立即布置反攻,没想到这一路敌军除了第十一、第十四师外,后面还跟着个第九十师!这三个师是中央军陈诚部的嫡系,不但人员多——近六万人,而且装备好战斗力十分强悍!
在优势的敌军面前红军寻找不到有利战机,加上此前只是一味地想着进攻,未来得及修筑防御工事。而硬碰硬的作战绝非红军所长,又来不及集中力量,红三军团只好边打边向新丰方向后撤。同时在绕坊一带防守的红五军团,也不得不向东陂一带退却。
此时,何应钦又根据战场形势的发展,命令紧蹑红一方面军后侧的左(东)路纵队快速向前推进。于是李云杰指挥由第八、第二十三和第二十四等三个师组成左(东)路纵队,分城左右两路于30日快速出击:一路出黄家源、毕始山、上杭圩之线,一路出麻源、麻姑山、桥下之线,夹击位于新丰街、里塔墟的红一军团和红十二军。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且红军又连日征战未得到足够的时间休整,整个队伍十分疲劳,在强敌的进逼和压迫下,行军落伍的甚多,总部只好下令主力撤向苏区的东韶和洛口一带。随后,又进一步撤至宁都以北的青唐一带,准备以宁都、青塘为基点,与敌军决战于黄陂、小布一带。
但这两路军重新占领乐安、宜黄和南丰后,却突然停了下来——未敢贸然继续深入苏区,这样两军就形成了暂时的对峙的局面。
对于红军主力非但没有进击抚州,反而一步步退回了苏区腹地,更加引起了苏区ZY局位于后方领导们的强烈不满。
9月7日,位于后方的苏区ZZ局成员致电周恩来等,指责一方面军退守宁都、青塘待敌前进是错误的,应该在宜黄以西打击西路的陈诚部军,并明确要求首先袭取永丰,将敌陈诚部向西调动,然后予以各个击破为最有利的形势。
苏区ZY的这个计划,显然是马列书生们的纸上谈兵。从当时的态势来看,军第四十五师等部在这一带警戒,而永丰又紧靠陈诚所部的后方——吉安、吉水一带,第四十三及第五十九师就在左近。而且除了东南面是苏区外,其它方向都是有重兵把守的国统区。此时,方面大概因尚且没有做好发动围剿的准备,没有继续向红军发动大规模的进攻。
鉴于此情况,周恩来及朱德、等决定红军分散进行休整,并于8日电告苏区ZY:“不同意袭取永丰的行动方针,说:敌之目的在驱逐我军,恢复据点,攻入苏区。我军五号始在东、洛集中完毕,西袭永丰不仅疲劳未恢复,且敌军将先防我西进,袭取永丰将成为不可能。强调说:方面军现在小布、安福、平田一带休息七天绝对必要,已令二十二军及十二军在宜乐、宜南之间广大游击运动与新苏区。”(注3)
红军主力开始撤往苏区腹地的时间,是苏区ZY局发来电文的当天——9月7日就已开拔。其中,红五军团是由青塘镇水口驻地出发,一路经麻田、吊封至赖家坪宿营,第二天进抵安福一带开始休整。在此后的一个多月中,五军团除了休整练兵、又转移了几次外,没有其它大的军事活动。
在此期间,中革军委认为要想放心大胆地向北发展——夺取赣江流域的中心城市、争取江西一省革命的首先胜利,必须有一支坚强有力的部队在赣东闽北积极活动加以配合!“因此,军委决定将红十二军第三十六师及红二十二军第六十四、第六十五师合编为红二十二军,以罗炳辉为军长、旷朱权为政治委员,归江西军区管辖,担负上述任务。……。闽西方面则另以原红十二军第三十四、第三十五师编为红十二军,以萧克人军长、黄甦任政治委员,归福建军区管辖,担任巩固及发展闽西苏区任务。”(注4)
根据常运锋所著的《红军军长李青云》一文中披露,大约水口战役结束后——笔者依据史料记载及时空推测应该就在此期间,不知是哪位或几位苏区ZY局领导竟然以不正规为名,命令红五军团将所部战士手中的大刀回炉,锻造成步枪上的刺刀!
尽管这个说法尚未查到有其他材料可以与之相互印证,但作者觉得是可信的,连季振同、黄中岳等以莫须有的罪名说杀就要杀,别说“正规”你五军团手里的一些破刀了!要说这还不是针对红五军团,恐怕很难令人置信——其时红一、三军团及其他红军队伍中或多或少也有大刀,之前和之后都没被化为刺刀——而且很多战士的枪上也没有刺刀,为何偏偏对红五军团来个所谓的“正规化”!?当时ZY苏区没有炼钢设备,只有乡镇(圩)里普通的打铁铺子,结果红五军团收缴的大刀被回炉融化后,锻打出的刺刀因软火根本不能用!
这种做法对红五军团战斗力的伤害是不言而喻的!原来短兵相接与肉搏作战是红五军团所部的优势所在,尤其手枪部队的步枪上就没有刺刀,现如今大刀又不明不白地没了,这岂不等于少了一条胳膊!缺了一条胳膊的红五军团战斗力岂能不下降?!而且这对红十五军来说就更加悲惨了,正如笔者在前文指出的,由于作战方式的不同,红十五军战士手中是马步枪和花机关(冲锋枪),这马步枪比七九式或三八式要端上一截,现如今大刀没了、手枪也早被上缴了,肉搏时马步枪还不如烧火棍好使!这样的红十五军还能有什么优势?
如果把红五军团成立以来,苏区ZY领导们所下达的所有命令、采取的所有措施综合起来,还会有的人觉得这都是为红五军团好吗?好在红五军团的将士们不是傻子,如第四十三师师长李青云等就冒着受处分的危险,偷偷保留下了一些大刀。幸亏之后发现回炉锻造出的刺刀因软火不能用,因此不了了之——剩下的大刀没有再被回炉。
由于红军前一阵的攻击,不但打乱了军第四次围剿的准备,而且损兵又失地,这使得何应钦十分恼怒。
为了遏制红军的行动,何应钦决定采取主动,分成左中右三路向苏区进剿,具体安排是:以粤军的六个师加一个独立旅组成右路军,由第一军军长余汉谋指挥,在闽西及粤赣边区担负就地围堵和策应中路军的任务;以十九路军总指挥蔡廷锴率另外六个师一个旅共约八万人,组成左路军,主要担负东面——福建及浙江西南侧的围堵和策应中路军的任务;中路军由陈诚率军嫡系十二个师约十八万人,从北面和西面压向苏区。
从这个部署来看,中路军陈诚部为此次进攻的主力,左右两路是以策应及防守为主,配合中路军的攻势。
陈诚根据何应钦的计划部署,将所属的十二个师分成三个纵队——第一纵队由第十一、第五十二、第五十九等三个师组成,由第五军军长罗卓英指挥,向广昌方向进击;第二纵队由第十、第十四、第二十七、第九十等四个师组成,由第四军军长吴奇伟指挥,从抚州南面侧击黎川地区;第三纵队由第五、第六、第九、第七十九等四个师组成,由第八军军长赵观涛指挥,从金溪向黎川正面进攻。第四十三师作为总预备队。
大概是为便于下一步发起总攻势,陈诚于9月中旬派出六个师,占据宜黄左(东)右西两侧的南丰、乐安。如此一来,苏区根据地的重要组成部分广昌,就暴露在敌陈诚部的枪口之下!
广昌位于武夷山脉中段的西麓,不仅完全是苏区——而且素有闽赣苏区“北大门”之称!从这个态势显而易见,陈诚显然是想先拿下广昌,然后采取三路大军分进合击的战术深入苏区腹地。由于三路纵队相互间的距离较近,红军主力与任何一路交战时,至少有一个纵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赶过来!
陈诚的如意算盘是,由于每个纵队的兵力都在五至六万人,以红军的武器装备尚没能力在两三天内一口吞下——只要能坚持两至三天,其它两个纵队就能及时赶过来进行围歼!如果红军主力不肯选择与其决战,陈诚所部就能一步步推进到苏区中心,进而拿下整个江西苏区!
鉴于敌陈诚部咄咄逼人的架势,此前任弼时、项英等又一个劲儿地催促红军主动出击,前方的周恩来等不得已于23日致电后方:“目前红军行动,最后能立即敌人,……。但出击必须有把握胜利与消灭敌人一部,以便各个击破敌人,才是正确策略,否则急于求战而遭不利,将造成更严重错误。……。因此,红一方面军‘在现在不利于马上作战的条件下,应以夺取南丰,赤化南丰河两岸尤其南丰至乐安一片地区,促起敌情变化,准备在运动战中打击与消灭目前主要敌人为目前行动方针’;虽然这并‘不是立即出击敌人,但仍是积极进攻的策略,……。’最后报告‘我们决定后日出动,如ZY局有性意见,望火速电告。’”(注5)
但前方提出的这个计划,却遭到后方ZY局领导们的一致反对——在25日复电中强硬地表示:“‘我们不同意你们分散兵力,先赤化南丰、乐安,……,求得有利条件来消灭敌军并解释这为积极进攻策略的具体布置与精神,这实际上将要延缓作战一个月以上。’……。‘可以演成严重错误。’主张红军主力‘先去袭击乐安之九十师,……,如因有敌三面增援之困难十分不易得手,则可主力由南丰、黎川之间,突击或佯攻南城胜利。引出南丰之敌而消灭之。’”(注6)打仗他们眼里,似乎并非难事!
对于这种不切实际的冒险主义指示,前方的委员们当然不能同意——“当日,周、毛、朱、王回电中央局,强调说明:在‘现有力量条件下,攻城打援部队是无把握的,若因求战心切,鲁莾从事,结果反会费时无功,……’,而造成更不利之局面,……。”(注7)
并提醒后方ZY局领导:“特别要认识的近在布置更大规模的进攻中区,残酷的战争很快就要到来”!未解决前后方的战略分歧,周恩来、等提出立刻在前方召开ZY局会议,“并且要全体都到”。
9月26日任弼时等回电,除坚持前电的意见之外,不同意立即召开ZY局全员会议,主要理由是项英及邓发已去闽西公干。但前方委员们不但坚持之前的意见,而且又于当日以朱毛的名义,签发了《在敌人尚未大举进攻前部队向北工作一时期的训令》,命令部队再次北移,在乐、宜南丰一带布置第四次反“围剿”的战场。
没想到后方ZY局的委员们见到这个《训令》后,大发雷霆!在9月29日的复电中指责道:“‘我们大家都认为,这是完全离开了原则、极危险的布置’,ZY局决定暂时停止行动,立即前方开ZY局全员会议,恩来可不来瑞,如已起程,望派人追回前方,如军队已出动白区,则应集结兵力于适当位置。……。第二天,Zy局又致电周恩来,质问:‘方面军是否向北行动?’并强调:一切离开原则完成目前任务的分散赤化观点,‘应给以无情的打击’。”(注7)
9月30日下午,任弼时和项英、邓发、顾作霖带着准备担任中革军委总参谋长的等从瑞金出发,一路骑马向宁都的东韶乡飞奔而去。
此次会议的地址为东韶乡以南约十六公里处的小源村,从瑞金到此地的路程大约一百公里出头,任弼时和项英等骑乘了两天,于2日下午赶到了目的地。第二天,也就是1932年的10月3日,面色凝重的苏区Zy局委员们来到会场,拉开了史称第一次“宁都会议”的序幕。
注1:见《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史》,出版社,1993年10月第1版,第321页。
注2:见《军事文集》第一卷,军事科学院 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1993年12月第一版,第416页。
注6:见《朱德年谱新编本》1885—1976(上),第290、291页。
注7:见黄少群著《中区风云—中央苏区第一至第五次反“围剿”战争史》,1991年3月第1版,第1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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